相较之下那篇应该是萧大亨的辩解之语倒也有些价值,而那篇关于西南改土归流的建议和预警带给永隆帝更多地还是叹息,他何尝不想?他何尝不知道西南边一样有隐患,但是饭得一口一口吃,这些事情哪里是一下子就能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