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阵,马士英才慎重启口:“紫英,既然你提及流土之争如何破解,想必也是对西南局面有些了解的,前年非熊兄在兵部观政其间便一直很关注云贵川三地的土司活动情况,认为风险极大,也曾询问过瑶草贵州那边有无亲朋故旧,以便了解情况,当时我便很是诧异,这本该是兵部职方司或者刑部贵州清吏司的职责,如何还要用私人关系来了解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