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冷冷地注视着对方,一直把对方看得低下头,这才嘟囔着道:“这就几眼窑,哪儿来的,还不是我们自己挖的?县衙里边打过招呼,不就是少报了几口么?历来不都这样么?本朝除了最早备案那一批,后来哪一家有过备案?西站这边儿本来就是无主之地,大家不都是一样,这大山沟里谁管这个?谁又管得了?四叔您今儿个是怎么了?”